第53章 查出真凶
“你什么意思！刚才所有人都做了，你没找到凶手，现在又说只有我一个人没参加，是指定了我是凶手了？”
很好，要的就是他生气。瑾华淡然一笑，“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掌柜的刚才没有参加，就确保不了准确率，很容易让真正的凶手漏掉，所以我也只好恳请掌柜的参与进来，这样也才对大家公平不是吗？”
“哼！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女人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掌柜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瑾华看见他拖着一条瘸腿一步步走来，眼中不由得现出笑意。
这只老狐狸，终于露出尾巴来了。
慕枫看见掌柜的瘸腿，转过头对瑾华道：“掌柜的腿脚不便，也要那样？”
瑾华笑了起来，看向孙宸轩，“当然要。劳烦孙公子给掌柜的找个好东西背一背。”她又看向掌柜，“不用上楼，就在我面前走几步就行了。”
孙宸轩听完瑾华的话，二话不说举起身边的大椅子放到掌柜的背上。“怎么样，这个可以吧？”
“算了，还是换个人吧。”
瑾华本来是想让老狐狸背柜台，不过孙宸轩会错她的意了。
“你，过来让掌柜的背一背。”
掌柜的背起衙役在瑾华面前转了一圈，接着将衙役放下来，把手中的纸张放在瑾华手上。
“怎么样，还怀疑我是凶手吗？”
掌柜得意地望着瑾华，以为自己的罪行没人会发现了。
瑾华拿着那张几乎完全平整的草纸，对慕枫说：“我想，你可以抓他们去审问了。”
“你说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你凭什么叫县令大人抓我！”
瑾华将那张纸揉成一团捏在手中，抬眼凌厉地瞪着店小二和掌柜的。“你们以为你们犯下的罪行瞒得过去吗！”
店小二和掌柜的有些惊慌，但却强装镇定。“你凭什么这么说，拿出证据来！”
“死者体重至少也有三百斤，一般人想扛着一个死人上楼抛尸，既要小心被人发现，又要防止尸体滑落，何其艰难。而你们两个人对客栈结构最熟悉，相互配合也最容易。”
“当我赶到死者被抛下的房里时，没有看见任何的脚印，但却发现房里的地毯刚被清洗过。试问你在发现有人往楼下抛尸后第一想到的不是去报官，反而是清洗地面，难道是为了帮凶手毁灭证据？”
店小二既不承认也不反驳，而掌柜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青了。
“我还在窗下发现一个凹痕，与你的脚大小吻合，为什么不是两个？那是因为你和掌柜的抬着尸体往楼下扔的时候，你的瘸子掌柜一时没有站稳而踩了你一脚，你右脚鞋子上的污渍就是那时留下的。所以当时我们听到的叫声是你发出的，你还敢说什么巧合？”
话已说透，掌柜的和店小二面色苍白，可以说是无可辩驳了。围观的人到此也再没发出什么质疑声。
“来人！拿这二人回衙门审问！”
“是，大人！”
衙役押着店小二和掌柜的送往衙门，围观的人陆续散去。
“啧啧，看不出来啊，这女仵作还有些手段……”
“哼，你们这些臭男人总瞧不起女人，这案子换成你们来查恐怕十天半个月也不一定能查清吧！”
“你还别说这瑾仵作人长得不错，查案还挺有一套的！”
瑾华和孙宸轩先后走出客栈，这次瑾华明显轻松了许多。
“办成了一件案子就把你高兴成这样？”
瑾华看了孙宸轩一眼，得意地笑了。“那可不是，案子早点查清，避免夜长梦多，也省得不小心冤枉好人，也是功德一件。”
孙宸轩放慢脚步，看着瑾华迎风招摇的背影，笑意不知觉间盈满眼眶。
突然，刚刚还步态优雅的瑾华转身跑向客栈，丝毫不顾形象，连头上的步摇也掉在了地上。
“我的仵作箱忘拿了！”
孙宸轩捡起那支步摇，站在原地等着她出来。
过了一会瑾华提着那个丑爆的箱子出来了，沮丧地走到孙宸轩面前，委屈地说：“我衣服丢了。”
孙宸轩看着她的表情，却笑了起来。“你这么在乎爷送你的东西？”
“不是在乎你送的东西，是在乎我的衣服，自恋！”
孙宸轩抓住瑾华将她拽回来，却不慎被瑾华撞到了鼻子，痛哼了一声。
“孙公子，你没事吧！”
瑾华看着孙宸轩的鼻孔里流出血来，不知所措。完了，这要赔多少才算完呢？
“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走这么快？真是……”
他眼里竟然没有半点怒意，只是摸出一块丝巾擦净了鼻血。
“真是抱歉，可是你也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拽着我？”
孙宸轩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步摇插回瑾华头上，然后低头看着她。“这样才比较好看。”
瑾华感到自己有些心跳加快，甚至已经在脑补吻戏了。
“醒醒！这是穿越复仇记，不是言情戏啊……”
次日，公堂之上。
慕枫正在审问店小二唐秀和掌柜乔安方，瑾华孙宸轩等人在旁边听审。
“嫌犯唐秀、乔安方，本官问你们，死者郑江北是不是你们杀的？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上刑！”
唐秀和乔安方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一起磕头，“大人，小的们冤枉，小的们并没有蓄意谋杀他，求大人明察！”
“昨日在你的客栈里，瑾仵作已经查明一切线索皆指向你二人，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唐秀抬头看着慕枫，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仿佛他自己才是受害者一般。
“小的们并没有杀害他，只是在他死后抛尸了而已，大人听小的说完再做定论。”
慕枫点头让他们先解释。唐秀瘪着嘴，闪烁起泪光娓娓道来：“小的和掌柜本来是一对断袖，可有一天……”
一年前，唐秀和乔安两人私奔来到含山县，在街上转了几天也没有找到活计，于是沦落成了小偷。两人每日一起在街头作案，唐秀靠美色引诱妇人，乔安方则趁机行窃，倘若被发现，唐秀就立马演一出英雄救美来帮乔安方脱罪，如此两人便。靠着偷来的赃款勉强度日。
直到有一天，唐秀傍上一个贵妇，和乔安商议之后两人决定从她身上骗些银两来。本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态度，唐秀竟开始跟着贵妇回家苟且，终有一天贵妇的相公郑江北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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