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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侠客惊霄


“手放开,咱家不想再说第二遍。”

        云灼依依不舍的蹭了蹭他的侧颈,与他拉开距离,一脸不情愿。

        但只有那么一瞬,他很快开心起来,又没脸没皮的央求他:“那掌印答应我安置个秋千,等槐花开的时候,我来荡秋千,定然十分香甜惬意。”

        院子里的太监宫女低着头自顾自地干活,俨然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卫徴暗叹,本以为云灼碰过一两次壁就会放弃,谁知道他低估了这小殿下。

        胆子不大,心却不小,对他的恐吓威胁怕的紧,却又像是只有半刻记忆似的,很快又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贴上来。

        让他无可奈何。

        卫徴擅长操  弄人心,人心软弱之处,便是命门。

        万人之上如宣德帝,刚愎自用,维信自己,他的弱点正是他的疑心病;小心谨慎如王悦,二十三岁净身入宫,浮沉十六年,谨言慎行,无可指摘,却有一女,如珠如玉;

        再就如和他一条船上的权贵、下属、仆从等人,数不胜数,金钱、权势、美人、亲情、友情、爱情……就算是入了空门六根皆净的和尚亦有参不透的哲理。

        可是云灼,失去了一切的皇子,除了他自己的这条命,卫徴竟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能挟制他。

        但恰恰卫徴独独不要他的命,云灼再不济,仍是个皇子。

        要他的命,惹上一身腥,不值得。

        卫徴做事,最在乎“值得”二字。

        是以云灼竟然成了民间所说的“狗皮膏药”,甩不掉。

        “喜欢荡秋千?”卫徴问道。

        云灼点头:“民间许多院子里都有的,小孩子们都玩过。我看他们可以荡得很高,很好玩的样子。”

        “你没玩过?”

        “……那怎么可能!我是想着可能掌印没荡过秋千,所以才特意安置在你院子里的。”云灼盯着地面,脚尖来回踢着地上的小石子。

        卫徴装作看不见他的心虚,道:“既如此,那二选一。春蒐还是荡秋千?”

        云灼愣了愣,小声道:“……都要不行吗?”

        “不行。”卫徴说着,往屋内走去,“你自行决定。明早我若见到秋千,殿下就留在宫中等槐花开吧。”

        第二日清早,卫徵看着干干净净的院子,痛快的伸了个小小的懒腰。

        转眼到了春蒐的日子,但云灼却病了。

        他感染了风寒,且反反复复,梅染为此伤透了脑筋,她每日很努力的紧盯着云灼喝药练功,强身健体,但云灼的风寒总是轻一阵重一阵的不见好,像五月的梅雨,连绵不绝。

        梅染怎么也想不到云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冰水沐浴,在明知道自己生病的情况下一边喝药,一边浸泡在冰冷的水中。

        四月初,春江水暖,万物复苏。

        云灼体内被冬日压制的炙焱丸仿佛冬眠结束的巨兽,彻底苏醒。

        云灼别无他法,只能用冰水来灭“火”。

        卫徵对他加强了戒备,能像上次“偷袭”卫徵成功简直难上加难。

        接到春蒐的消息时,正是云灼病的十分严重的几日。

        他拖着病体领旨,让梅染替他准备春蒐的东西。

        梅染破天荒的劝阻道:“殿下如今抱恙在身如何能去春蒐?不如像陛下告了假,等养好身下次再去。”

        “我没事,这次春蒐我期待已久,必须去,你不必再说。”

        梅染见云灼这般坚定,抿唇出去了。

        她感觉殿下好像变了许多,虽然有时还是会犯迷糊,小孩儿心性,但眼神却没了从前的漂浮和迷茫,有一种迫人的威视。

        梅染走到殿外,叫了两个宫女与她一道收整云灼春蒐需要的东西。

        自大上次宣德帝过来视察之后,皇贵妃娘娘立刻亲自带了一队下人来任云灼挑选,还赏了不少珠宝玉器点缀长秋宫。

        短短十几日,长秋宫已经金碧辉煌,来探望的人也多了不少。

        “七哥!七哥你在吗?”梅染正指导宫女替云灼收拾衣服,就听见门外的声音。

        小太监福来见石板路上一个身着红衣,腰间挂了把桃木长剑的小公子,低着头问安:“九殿下,七殿下风寒未愈,恐染给他人,还请九殿下止步。”

        “本皇子身强体壮,岂会害怕区区风寒,你走开,我要去看七哥。”云烁说着挤开福来,拉着身后一人走进去。

        梅染匆匆出来仍未拦住,只能看着云烁拉着一个玄衣青年步入殿内,兴冲冲的道:“七哥,我给你带了个朋友!”

        云灼头昏脑胀,身上一点力气也无,却还是热。将被子推开在一边,雪白的里衣也被拉得露出大片锁骨。

        “云烁,你——”别进来。

        云灼话还没说完,雪白的幔帐突然被暴力扯开,哗啦一声响,他甚至都来不及拉好衣服。

        “七哥!”

        云烁看着云灼,一张嘴张得老大,他没想到云灼会真的病的这样重,躺在床上,身形单薄。

        云灼重重的吐出一口气,道:“先出去。”

        “哦哦,好,我出去等。”

        云烁向来冒冒失失,云灼也不怪他,只是……真有点起不来。

        等他好不容易挣扎着起来,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

        云烁等得喝了两壶茶,后来实在无聊,便抽出腰间的桃木剑,要和那玄衣青年过招。

        云灼出来就看见云烁被打的落花流水却还不放弃,被戏弄的让人看不过去。

        他这才注意到院子里这个玄衣青年,云灼仔细的看着他的一招一式,最后将目光移向他的脸。

        云灼发现,上辈子,他从未见过这张脸。

        如此姿态风流,眸若星辰,他若见过,必不会忘。

        “小九。”

        云灼轻扶门框,一身白衣,头发用一根羽带束于脑后,发丝随风飘动,显得纤弱无比。

        “七哥!”

        云烁收剑,跑到云灼跟前,“七哥你怎病的如此厉害?明日便是春蒐,你还能去吗?”

        云灼轻咳一声,道:“无碍。”

        他看向院中长身玉立的青年,问道:“他是谁?”

        云烁正想介绍,那玄衣青年一揖手,回望云灼,眸中有光:“在下俞惊霄,见过河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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