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哥谭

如果你选择了a：回去的路上请小心。

        ——将会直接跳过且永远关闭关键剧情[bfxhlbdhy]，将会直接影响到未来的诸多支线+某几人的最终大结局。

        夜翼路线的可能性无限down（濒临关闭）

        黑衣康纳路线[开启]的可能性暂时关闭

        红头罩路线的可能性doubledown，重逢可能性之一的[nhtdsx(拼音首字母缩写)]剧情将永远关闭，be线[结局]可能性up，he线/te线[结局]可能性down

        如果你选择了b：回去的路上请小心，回到韦恩大宅后，请给我打个电话好吗。

        ——将会直接跳过且永远关闭关键剧情[bfxhlbdhy]，将会直接影响到未来的诸多支线+某几人的最终大结局。

        夜翼路线的可能性微up

        黑衣康纳路线[开启]的可能性up

        超人路线[开启]的可能性up

        红头罩路线的可能性doubledown，重逢可能性之一的[nhtdsx]剧情将永远关闭，be线[结局]可能性up，he线/te线[结局]可能性down

        然而你选择了c：回去的路上……不，这个时候的哥谭比来时更危险，你愿意在大都会住一晚吗…？

        夜翼路线的可能性up

        红头罩路线的可能性up，be线[结局]可能性down，he线/te线[结局]可能性up

        黑衣康纳路线[开启]的可能性up

        超人路线[开启]的可能性up

        （怎么样！现在知道为什么我在上一章时特别提示了嘛！）

        -

        “今天真的很谢谢你，格雷森……”

        你抬起头，背对着月色的逆光阴影洒落在格雷森的身躯周围，将他的人形轮廓勾勒得清晰可见。你看着他，看到了落在他肩头的淡淡月白；你越过他，看到了被黑夜所吞噬的大都会的夜晚。你想到了大都会与哥谭之间的距离，想到了大都会与哥谭之间的天壤之别，你的脑中闪过了无数的碎裂与纷繁，那是生与死、爆炸与新生的片段。

        这让你无法不出口挽留他：“格雷森，我已经没事了，但是你………这个时候的哥谭比来时更危险，如果……如果你不急着回哥谭，格雷森，你愿意在大都会住一晚吗…？”

        “……住一晚？”格雷森看起来有些惊讶。

        而你是真的想留下他，即使那只是一种可能——事实上，考虑到那所城市名为哥谭，可能也就不仅仅只是可能。你想，你的确算不上是一个玻璃一般的女孩子吧？可是，你真的无法在极短的时间内再接受另一个噩耗了，尤其是这一个可能会发生的噩耗是因你而起。

        于是你诚恳而略带急促地对他说：“已经快九点半了……我……我很担心你开车回哥谭的安全，无论是路上的安全，还是回到哥谭后的安全……这个时间，等到你回到哥谭，正好是最容易出危险的时候…………如果你没有必须要赶回哥谭的理由，在大都会住一晚好吗？”

        在你话音落地的那一刹那，格雷森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但是因为他正好处在逆光的位置，你看得清他的体型轮廓，却看不清他被夜色覆住的脸，所以你并不确定，那丝古怪的表情是否只是你的错觉。

        ……你想，或许你应该先去打开灯，而不是和格雷森傻乎乎地站在家门口，唯二的光源就是月色与霓虹。

        你正想跑回屋里，开关就在距离你两步之外的位置，却听到他问：“留在这里………那我要睡在哪里？”

        你不假思索：“我可以借你钱………不，我会请你在附近的宾馆住一晚，只要不是什么太贵的星级酒店，一般的宾馆我还是可以………你在笑什么？”

        格雷森笑得停不下来：“我——咳咳咳咳，我还以为——我以为，你的意思是，你想要邀请我在你的家里住一晚？”

        你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回过神来，耳根不觉开始变烫，为什么这对兄弟——哪怕并没有血缘关系——都会开这种黄段子的玩笑？还是说男生们都会这样吗？你超级谴责地看着他：“我们——虽然你是个好人，但是对我来说，你的年龄已经太大了…！我是说……如果是杰森在这里，我可以让他住一晚，或者……如果我们再熟悉一些，只要我的妈妈不在家，我也可以让你住一晚……但是……”

        说到最后，反而是你自己变得不确定了起来，你觉得你的理由非常的站不住脚，你说过，你对他人的情绪感知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这种天赋甚至不止局限在“人”的身上，还包括被这个人接触过的物品乃至生命………比如宠物，比如那封来自哥谭的伪造信，那封信，从笔迹、到口吻、到一些小小的用词习惯都很完美，没有任何的破绽，但是你就是知道，那不是杰森写给你的信。

        这同样也适用于格雷森，他和潘尼沃斯先生都不是坏人，你很确定这一点，因为当一个人的情绪起伏较大时，所透露出来的[真实]是几乎无法作假的，而当你置身于韦恩大宅时，哪怕只有那么几个瞬间，你觉得你确实感受到了他们两人的[真实]。

        更何况……

        在冷静下来后，你意识到，那也不一定是一个黄段子，可能也只是第一反应与实际情况的巨大反差所造成的啼笑皆非……

        ……呜！强烈的羞愤让你忍不住地蜷缩起指尖，这么一说！想得太多的人其实是你！

        想到这里，浓浓的愧疚将你的灵魂搅成了一团，你局促地抓紧了衣服的下摆，小声地对他道歉：“对不起，格雷森，很抱歉这么……这么不相信你，如果你愿意，你当然可以在我家——”

        “——等等，”格雷森忽然打断了你，“什么叫做‘只要你的妈妈不在家’？但是你现在又说我可以住在你家？艾蕾，你的妈妈今天不会回来了吗？我以为她只是晚一点回来？”

        你正想回答。

        却看到格雷森又蹲了下来，那双天空般的蓝眼睛近在眼前，不赞同且严肃地看着你：“还有，艾丽娅，这没有什么好抱歉的，你一开始的做法就是正确的，不论你现在几岁，随意邀请一名并不熟悉的异性——包括某些别有用心的同性——在家里过夜，这都不是一种正确的做法，无论我表现的有多么亲切，多么热情，事实上，即使我们以前见过一面，认真算起来的话，也不过是刚刚认识了几个小时而已。”

        你忍不住地反驳他：“可是你……”

        他的手指压在了你的唇上。

        你被吓得止住了声。

        他又对你眨了眨眼：“害怕了吗？”

        你气鼓鼓地瞪着他。

        他收回了手，拍拍膝盖又站了起来：“好吧，先回到最开始的问题，你的妈妈，今天不回来了吗？——你可以放心地把这个答案告诉我，但是不要把这个答案告诉其他人。”

        ……你觉得他看着你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毫无防人之心且脑袋空空并对这个社会一无所知的小傻瓜。

        但是，你有些不服气地想，起码在“识人”这一方面，你肯定比他强多了。

        你的不服气并没有表现出来，你转身打开了屋内的灯，又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自从来了大都会，她偶尔就会这样……我是说，偶尔，她不会回家。”

        你在对他说谎，其实是“经常这样”、“经常不会回家”。

        格雷森的视线越过了你的头顶，巡视着空荡荡的客厅。按理来说，你已经搬来这里四个多月了，足以让一个陌生的地方染上生活的气息，然而这里并不是这样，摆设简单，色调枯燥，整洁，干净，甚至连一个放在桌上的杯子、或者是扔在沙发上的靠垫、随手挂在哪里的外套都没有，像是被统一规划好的旅店的房间，却偏偏不像一个家。

        这里不像是一个家，甚至比大的像个鬼屋的韦恩大宅还没有人气。

        ……你有点不喜欢格雷森在这一刻露出的表情，于是你的态度稍微强硬了一点：“她会在第二天的中午或者……或者第二天的晚上回来，而且，家里的防盗设施都做得很好，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大都会，万一有了什么问题，我可以喊超人。”

        是啊，这里是大都会而不是哥谭，如果是哥谭，你的妈妈怎么敢夜不归宿。

        ……不，等等，你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你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爆发出巨大的惊喜，你之前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因为你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哥谭人吗？因为你是一个大都会的外来者吗？因为过去的你一直是处在被救者的角色吗？

        你迫不及待地抬头看向了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抓住了格雷森的衣角，你的尾音几乎像是在尖叫。

        “格雷森…！”

        格雷森被你吓到了：“？怎么了艾蕾？你突然——”

        你打断了他：“我突然想到，我们是不是能——”

        a：我们是不是能向超人求助！他有可能帮我们找到杰森吗？

        b：蝙蝠侠…！杰森是哥谭的孩子！他是在哥谭被绑架的！这可能是一个小案子！也可能是一个牵扯到更多的大案子！蝙蝠侠——我们——我们能去找蝙蝠侠吗？

        （若需要[提示]，可看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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