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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要他的命


耶律皇脸色一沉,双眸蓄着杀气,冰冷勾唇:“还没有人敢这般同朕说话,丫头别忘了你的身份。”他赏识她,并不代表纵容。

        “你会后悔的。”松开双手,霓莎轻咳几声,毫不畏惧的迎上他:“善恶终有报,总有你一天父王会后悔这么多年来的所作所为。”

        挑挑眉头,耶律皇攥攥被捆紧的拳,嘲讽抿唇:“朕不会!即便曾经后悔过,可当朕得之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抱走魂儿,取名楚凡,设计让他们兄弟互相残杀后。后悔?呵,朕当初就不该留这个杂种在宫中!“

        “魂儿,楚凡?你是说凡哥哥就是耶律离魂,离人的亲生弟弟?”怎么会这样,霓莎瞪大眼眸,一件件的事来的措手不及,身子僵在当地,她摇摇头不敢相信。

        少年拍拍她的肩膀,皱起眉宇:“燕王也是皇上的儿子?”这关系也太乱了一点吧。

        “没错,朕就是为了见魂儿一面,才甘愿被困在山洞中的。”那时候他能逃,却没有逃,就是想阻止那个阴毒女人的计谋。

        硬生生的退后几步,霓莎茫然抬头,轻声呢喃:“可是凡哥哥已经死了啊。”为了救她,已经再也见不到了,心如刀割,双手悟出企图止住咳。掌心微摊,满是鲜红,就像那一天,凡哥哥已经不在了。

        “你说什么!”摇曳的眸充斥着痛,耶律皇发出一声声龙吼,他不信,魂儿不可能死,不可能!

        呼,呼,呼,寒风呼啸而过,血色红衣轻舞。

        哐当,假山回归原位,无忧垂着头,面如冰,眼似霜。

        “主子,怪老回来了,正在急着四处找您。若是再不快点赶过去,怕会影响营救离王的计划。”红太医守在枯木旁,见无忧出来,赶紧上前把情况一一禀告出来。

        无忧没有抬头,往前走着,不说话,也不停,像是失去三魂七魄的死尸。

        “主子?”红太医皱眉,主子这是怎么了?

        风吹,衣动,无忧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主子!”红太医再也顾不上规矩,一把扳过他的肩,只是瞄了那张俊颜一眼,苍老的侧脸多了抹心疼。这又是怎么了?刚刚进去还好好,怎得出来,又变成这幅样子了。

        无忧扬开笑,谁都不敢看他的表情,素手一挥,滴滴男儿泪隐在夜中。他摇摇晃晃的走着,不知何处才是尽头,随风送来一句:“计划有变,离王不救了。”

        “是。”红太医单膝跪地,望着月下孤独无助的背影,究竟在地牢里发生了什么,能让主子如此万念俱灰?

        夜散,雾起,几里之外,皇军龙帐中。

        苍穹,追风,索命,无情。阎阁四大杀手,群聚一堂,以图而隔。

        “苍,我和无情已将想从山洞进入皇宫的燕军全部换成了阎徒,太后也早已按照陛下的暗喻保护在军营中,一切都可放心。”说话的黑衣索命,他合着眸,似在休息

        追风得意的一笑:“看来对方又被主子戏弄了,驻守一千精兵在鸾凤宫,在暗地里将太后转移,任谁都看不出来。”

        苍穹听后,思索了半响,按住刀伤道:“待到清晨,由我潜入无名府。”他拂袖起身,高呼一声:“索命”z主子不在,必须由他来统领全军。

        “到。”

        “你负责城西接应。”

        “是!”

        “追风。”

        “到。”

        “你负责城东接应。”

        “是!”

        “无情。”

        “到。”

        “你负责城北接应。”

        “是!”

        苍穹扫了一眼他们,冷声道:“皇城要守住,陛下要救出,这一仗,只许胜不许败!”

        “遵命!“三人异口同声,铁甲熠熠生辉,闪着光,闪着亮,就像他们心中奔腾不息的热血。

        追风轻咳几声,像个小学生一样举举手:“那城南呢,由谁来抵抗燕国三万大军。”

        “我!”一阵爽笑从身后传来,狂风掀起帐帘,迸发出清晨最初的鲜红,男子头戴冲天冠,脚踏藏青鞋,手持白银枪,俊逸如仙,嗜血似魔。

        一瞬间,让武林中各大门派闻风丧胆,让四国将领为之恐惧的五大猛虎聚首黄帐之中,只为被困笼中的蛟龙而战!

        墨色渐退,血染般的东阳,如画般的战场。

        浓黑的军旗,狂舞的风沙,铮铮作响的战鼓,咚咚咚!震的地动山摇,人心恐慌。

        “要开始了。”华裔男子睁开眸,颓废中不见丝毫落魄,血的鲜红为他平添一股致命的邪魅,轻吹口哨。黑鹰冲飞上天,狼王低吼如歌。

        而这一切,都将在战争中拉开序幕,所有的恩怨情仇,他必定要揭开,不惜所有!

        咚咚咚!战鼓又是一阵,身穿藏红裘衣的女子倚在华塌上,冷冷轻笑:“怎么,慕容那个贱人没抓到?”

        “是属下办事不利,夫人请赎罪。”独眼老怪弯腰,老脸上满是心甘情愿,说是顺从倒不如说是宠溺。

        原来说话之人便是楚夫人,昨夜老怪出城便是将她接来,好看看这一场好戏。

        挥挥手,染雨烟不耐烦道:“罢了罢了,反正等得了这皇城,挖地三尺,在慢慢找她。”媚眼飘到身旁端坐的红衣男子,又是轻笑,别有一番深意的问道:“这就是那个孩子?”像,果真是像,眼波流离,朦胧凄美。

        “没错,他就是四皇子。”老怪诡异一笑,阴森万分,这就是那个孩子。

        染雨烟满意的点点头,对着老怪道:“辛苦你了,这孩子想必是过的极好吧,瞧瞧这模样,哈。”抿唇,语只点到,却不点尽。

        “听夫人的意思,是觉得本皇子像你所识故人?”耶律无忧扯开唇,笑的越发甜,手中银刀捏的也越发紧。

        没料到他会如此问,饮茶的玉手轻顿,染雨烟的嘴角有些僵,没有搭话。

        耸耸肩,耶律无忧伸个懒腰,继续道:“城外开战了,只要将耶律离人搬出,这仗不打就胜了。”

        啪嚓,音起杯落,染雨烟又看了他一眼,大笑道:“这法子真是绝佳,不过据我所知,四皇子与那耶律离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本宫还以为你想要手韧仇敌呢。”

        “哈哈。”耶律无忧也笑起来,抚抚唇:“夫人果真聪慧绝顶,就依你所言,由本皇子!”

        大雪纷飞,沙尘翻滚,两军兵马,隔护城河相望,厮杀声越发浓,战鼓声越发响亮。皇城内的空荡无人,各家门户紧闭。

        一道黑影掠过,头顶盘旋着雄鹰,地下狂奔着狼王。

        “狼杀,隐去。”苍穹下令,窜进无名王府,按照主子的吩咐,以静制动。

        哐当,铁锁被打开,从老到少均是睁开通红的双眸,驼背老怪皮笑肉不笑道:“耶律皇,听到没有,燕军就要打进来了,到时候皇城也只不过是废墟一座。”他弄瞎他一眼,他就毁掉他的家,他强夺了他心爱的女子,他就吞掉他的江山!

        “呵,你以为我轩辕军会这么不堪一击?想攻城?做梦!”耶律皇冷冷一笑,帝王之气犹在。

        独眼老怪却也不恼,只是诡异一笑:“来人,请咱们的“贵客”去大殿坐坐,让他们也欣赏一下,耶律离人是怎么死的!”耶律皇,到时候看你还嘴不嘴硬,哈哈,好戏才刚刚开场,他要慢慢享受敌人的痛苦!

        死?霓莎心口漏跳一拍,脚下的步子犹如千斤重。而雷小勾则是动动手腕,一脸面不改色,似乎藏着什么绝招。

        红日如骄阳,雪却还在下,这种奇景也只有在皇城见得到。大殿外,四周都是轰轰燃烧的火把,上座坐着一位女子,隔着珠帘,看不透她的神情。

        空旷的中央,站着两个风格迥异的男子,黄衣如金,红衣似血,一个如狼,一个同豹。

        唰,软剑抽腰,耶律离人浑身染血,以掌撑地:“怎么,四弟要同朕决斗?”双眸忽明忽暗,却不看无忧,只是注视着远处,她是不是就在那!

        “决斗?不,本皇子是要把你千刀万剐!”声音高的响亮,不同与以往,似乎是想让更多人知晓般。话音刚落,唰的一声,银刀染血。

        驻守在四周的黑衣人,均是攥紧拳,隐忍不发,暗涌却滔滔不绝。

        “耶律皇,看看他们两个,谁会赢?”独眼老怪阴森浅笑,将珠帘挡在身后。

        冷笑一声,耶律皇并不回答,只是担心的注视着远处的华裔男子,双瞳满是担忧。

        霓莎轻咳,昨夜的一幕又重演,可她却无半点阻止能力,连嘴都被纱布塞住。

        唰,又是一声刀响,耶律离人以剑相抵,俊颜上多了一抹血痕,他动动唇,无人听见音。

        只有红衣男子脸上闪过异样,犹豫半响,唰唰唰,又是三刀出手,把把没入心窝间。

        噗,是血涌动的声响,渍的满衣都是。

        瞬时,无名王府的黑衣人动作一致的手摸腰间,不知想去作何。

        “隐。”单单一个字,他们又恢复面无表情,心中却有不甘。

        苍穹躲在一旁,大掌紧了松,松了又紧,主子是不会死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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