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夫人，你也不想顾凡仕途不顺吧？
周慧儿？
乍一听到顾晓雅在自己面前提及这个名字，李长寿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是何人。
只觉得眼前这位明明年近四十，却看不出任何岁月痕迹，容貌绝美妩媚韵味十足的女人，在那一刻隐隐散发出来别样的魅力。
“谁？”
不是他装蒜，而是真的没反应过来。
顾晓雅俏脸一沉，或许是因为自己儿子不在身边，四下无人也用不着继续掩饰，直接露出冷笑表情道：“殿下何必跟妾身装不知，她让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没想到妾身隐姓埋名这么多年，早已经不管任何事情，她还是不愿意放过！”
几句话简简单单，可透露出来的信息却相当巨大。
李长寿此刻也反应过来，终于想起来‘周慧儿’到底是何许人也。
不动声色打开系统一看！
果不其然！
他母妃，也就是如今人人口中的‘妖妃’贵妃周氏，闺名正是‘周慧儿’！
“夫人，与我母妃是旧识？”
他还真没想到双方的缘分，居然那么深，真不是他假正经而是刚刚发现了这个秘密。
【叮！宿主得知顾晓雅不为人知的秘密之一，奖励5000系统点】
仅仅发现了这个秘密，就奖励5000系统点？
李长寿被系统突如其来的‘大方’都惊呆了，当然系统不可能突然间大方，根据这段时间来的经验，他早就摸索出一个大概。
越是重要的人物或者秘密，系统奖励就越多！
反而如同丽妃这种边缘小人物，奖励那真的是不值一提，李长寿甚至怀疑就算他学太子也跟丽妃来个深入交流，都拿不到多少奖励。
“如此说来，顾凡的母亲，居然还是很重要的人物了？”
意外之喜！
说实话，的确算是意外之喜，李长寿原本只是被顾晓雅的容貌气质吸引，想要顺势占点便宜。
没想到反而让他发现了如此重要的信息，关键还与贵妃有关？
“哼！”
顾晓雅轻哼一声，大概是担心被屋外的顾凡察觉，所以有所收敛。
同时李长寿的反应自然落入她眼眸，多少也流露出一丝惊讶和怀疑，毕竟李长寿那茫然的神色反应并不像是伪装，所以一时间也有些吃不准。
“夫人原来与我母妃相识，倒是我没有想到，但夫人放心，今日我来这里并非是我母妃的意思，甚至我与顾副使之间的交情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更别说与夫人您……”
李长寿这话多少有些暧昧不清，仿佛有些暗示。
顾晓雅毕竟不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身为过来人哪能没察觉到，只是不太确定而已。
毕竟她都已经年近四十，不太相信还能吸引一位比自己儿子还小的年轻俊生。
“当真？”
“自然是真，夫人若是不信，那就当今日我从未来过，等我回去再询问一下母妃，他日再登门拜访。”
一招以退为进，暗中还故意提及了贵妃。
李长寿可不傻，刚刚顾晓雅的反应神色，即便什么都没说，都能猜出她与贵妃之间何止是旧识？
根本就是有仇！而且还不是普通的仇恨！
加上那具隐姓埋名，李长寿立刻猜出双方的关系，所以故意这么说。
“等等！”
果不其然，顾晓雅一听连忙阻拦，眸子深处划过一丝慌乱和后悔，然而事已至此她也无法继续隐瞒下去，微微深吸了一口气，波澜起伏间让李长寿大饱眼福。
“妾身与令堂只是点头之交，没有太大交情，而且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就不劳烦殿下大动干戈了。”
这话三岁小儿都不相信，李长寿能信？
所以他根本不接话题，反而是露出深思之色。
脑海中这是飞快的转动，分析，推理，最终隐隐有了一丝猜测！
魔门！
“夫人，也是魔门出身？”
一句话，石破天惊！
李长寿其实只是试探，谁想到此言一出，顾晓雅俏脸猛地变得煞白一片，娇躯微微一颤，那双眸子中布满了惊惧和寒意。
还真被他猜中了？
“妾身，不知道殿下之意，另外多谢殿下今日关心，只是妾身这病没那么容易好，也不劳烦殿下操心了。”
逐客，赶他走？
可惜，李长寿发现了如此重要的秘密，怎么可能会离开？
而且比起来之前心中那点小计划，现在更完善起来！
也更有把握了。
老天爷都在助攻，在帮他！
“夫人莫急，现在想要我离开，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夫人以为呢？”
李长寿毫不着急，面露微笑以静制动。
顾家还有这般不为人知的秘密，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石二鸟的绝佳机会，不仅能够收服顾凡这个得力副手，说不定还能让他将顾晓雅都一并收服！
想想，都有些小激动。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一步错，步步错，顾晓雅此刻是万分后悔，她已经看出今日的局面完全是她刚刚乱了分寸，主动暴露了身份引起。
若不是她主动提及贵妃，眼前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了几岁的少年郎，根本不可能会察觉到她的身份。
“夫人这话就让我不解了，刚刚我已经说明，我与顾副使乃是朋友，得知他母亲重病正好我会点医术，所以才来帮忙看看。”
这话半真半假，顾晓雅一时间也辨别不出真伪，“当真？”
“原本的确是如此，只是没想到夫人身份另有来历，倒是让我有些惊讶。”
他可不会让这事就被这么忽悠过去，又不是小说中那些智商常年下线的反派，不知道还好，既然知道了他自然要好好利用起来。
“有话，直说！”
顾晓雅俏脸泛寒，只是她身子骨的确太虚弱了，再怎么想要声色俱厉都完全撑不出那个气场。
反而看着楚楚可怜一副病弱美人的样子，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夫人其实可以放心，今日来此地，我母妃并不知晓，甚至夫人的身份我母妃也不清楚，我来不过是巧合，您信吗？”
信吗？
她能说不信吗？
只能沉默不语来表达自己的回答。
李长寿也不意外，嘿嘿一笑随后摇头，“夫人与我母妃是否有恩怨，又是否出身于魔门，其实对我而言不重要，我也不在乎。”
魔门，又是魔门，李长寿还真好奇，这魔门到底有多少人藏在京城，甚至渗透到了朝堂中？
“今日来，我只是想看看能否替夫人你看病，另外与夫人透个底……”
李长寿说着俯身上前，凑到了顾晓雅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我并非魔门出身，只要夫人愿意，我甚至可以替你隐瞒身份不被我母妃，被魔门的人知晓！”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在这个封建礼教严谨的时代，李长寿这番举动可谓是轻薄至极。
感受到耳畔微微传来的热气，顾晓雅尘封多年的芳心，都不争气的狠狠跳动了几下。
“殿下请自重！”
随后猛地将李长寿推开，却发现根本推不开，又羞又气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眸子微微泛着一丝怒火和羞意。
“选择权，在夫人手中。”
李长寿将手搭在了顾晓雅的香肩上，嘴角含笑低声说道：“若是夫人让我隐瞒，那我就替你隐瞒，倘若夫人觉得不信任我，那……”
话未说完，嘴巴就被一只柔软嫩滑的纤纤玉手捂住。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顾晓雅现在心绪很乱，也顾不得李长寿多有轻薄举动，比起被李长寿这个小辈轻薄，显然她的身份不被人察觉，更重要。
目光也是朝着屋外望去，在那里，顾凡正满脸关切的等着。
“自然是真，夫人可以感受一下我的心跳。”
李长寿笑着点头，然后将顾晓雅一拉，后者发出惊呼跌入李长寿怀抱，正好俏脸贴着胸膛，能够清晰的听到心跳声。
骗子！
顾晓雅轻声哼了下，脸色却是通红。
【叮！宿主将顾晓雅心绪搅乱，将会影响其后续命运，奖励1000系统点】
这点奖励，聊胜于无。
再一看，经过两人一番暗中交手，顾晓雅与他之间的关系又从40点，攀升到了65才停了下来，让他不禁感叹女人果然就不说真话，嘴上说着不要，心底里却已经相信了他。
至少相信了一部分。
刚想着，顾晓雅就猛地挣扎脱身，李长寿也没强求，毕竟场合不对，加上还有其他因素在。
双方都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绪，李长寿不急，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刚刚费了一番口舌，还真有些渴了。
“你，当真会医术？”
原来从始至终，顾晓雅都不相信李长寿懂什么医术，事实上她还真猜对了。
但李长寿可不会承认，闻言笑着摇头，“夫人若是信我，可以让我试试，如若不信那就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以退为进，同时他也不会轻描淡写的放弃，所以随后又朝着屋外望去。
略有所思和感慨起来，“这几日接触，我也看出顾副使为了夫人的病劳心费力，以顾副使的能力本不该如此低声下气在外受人差遣，只能说他一片孝心让人敬佩。”
李长寿话顿了顿，看着顾晓雅俏脸泛着犹豫挣扎，再次摇头说道：“我也知道顾副使不愿意卷入朝堂纷争，更不想与我多有瓜葛，奈何为了夫人您他却不得已选择卷入这个漩涡，如今想要脱身，却是难了……”
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李长寿也并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晓雅俏脸泛寒，但李长寿看着系统上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仅没降低，反而又上升了几点。
呵，女人！
“夫人，令郎极为出色却始终郁郁不得志，本可以有更远大的抱负，您忍心让他因为你而束缚了手脚，甚至被卷入朝堂纷争最终粉身碎骨吗？”
太太，你也不想令郎在朝堂上受苦吧？
言尽于此，李长寿也就不再多谈。
他相信顾晓雅能够做出正确选择，甚至不需要他等太久，片刻后就已经有了结果。
“请殿下，放过凡儿……”
再精明能干的人都有弱点，而李长寿就抓住了这个弱点，连他都觉得自己卑鄙。
“夫人说笑了，我真心想要提携顾副使，同样也真心想要治好夫人的病！”
这话，他很认真。
因为想要收服顾凡，让其死心塌地的为他所用，那顾晓雅就是最重要的一环。
而这番回答，让顾晓雅茫然不解，但勉为其难的颔首点头，“那就有劳殿下了。”
事情，成功了一半！
李长寿强忍着笑意，在系统上兑换了【冰晶玉髓】。
“夫人的病，暂时不能下猛药，需要循序渐进，首先就是要调理你的身子，正巧我身上有一物，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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