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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番外十七


听到动静,  年氏赶紧摆好姿态,她生的貌美,美人垂泪最是触动人心,使人恋爱。

        这么多年她就是靠着‘病弱西子’这个人设在年府屹立不倒,  独得宠爱。她最得意的也是自己这一招。

        今日弄这一出也是没办法。

        二哥年羹尧因为八阿哥被处置,  年家也跟着遭了殃,  失去年家这个靠山她心慌张,好在四爷对她一如既往。

        这份宠爱持续多久?年氏不知道。

        没了年家,她现在唯一做的就是仅仅抓住四爷的宠爱。若四爷几日不去她屋,  年氏就会慌张。

        就如现在。

        雍亲王应该是真的喜欢她,皇给他派了差事,他忙得连轴转还不忘去跟年氏说一声。

        “爷这段时间差事比较多,可没时间来你,  你想吃么用么,直接去找福晋。她为人宽和不会为难你,且我也跟她打过招呼,  你尽管放心。”

        年氏给自己的定位的是解语花,  身为解语花她要懂事,  当然不在四爷忙的时候去打扰他。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忙就是个多月。

        她已个多月没见过四爷了。

        年家倒台,四爷是她仅有的稻草,她唯有紧紧抓在手心才会放心。如今个月没见人影,  她很是慌张。

        哪怕后院其他人包括福晋在内都是如此,也不安抚她慌乱的内心。

        加之府中下人私底下嚼舌根说她失宠,  这让她更是不愉。

        所以,  她‘理所当然’的病了。

        四爷也如她所想的丢下公务来她。

        年氏摆好姿态等着四爷安慰,她等了许久没见有人说话,便轻轻抬起皮过去。

        发现来人不是她期待的四爷是四福晋,  年氏满脸错愕,她脱口出:“爷呢?”

        宿嫆径直走到桌子前坐下,她嘴角挂着些许讥笑,“爷走了,爷让我转告你,他不是太医,让你有事没事别总是找他。”

        “年氏,你入府也有年了,府的规矩应该都清楚才对。这王府大院从来都是男外女内,你有事直接让人找本福晋才对,越过本福晋让人去找四爷。”

        宿嫆走到年氏床边坐下,靠在她耳边说道:“怎么?你是想让旁人知道你多受宠,还是想让四爷误会本福晋,给本福晋药?”

        年氏进门那一刻,宿嫆就知道这是她的宿敌,么高氏、钮祜禄氏所有人加起来都不跟年氏相比。因此,她对年氏是十二分的心,从未大意过。

        这次也是如此,若非她的人发现年氏的人出门觉得不妥当派人去通知她,她都不知道年氏在这挖了个坑等着她呢。

        侧福晋病了,作为嫡福晋不管不只知道出门玩乐,被四爷知道要怎么想她?

        这一刻宿嫆怒了,她恨不得抬手扇年氏几个耳光让对方张张记性认清自己的身份。可是她不。

        谁让年氏体弱呢?

        宿嫆站起来,她居高临下的着年氏,“知道你病了,本福晋亲自入宫给你请了太医院院正来。一会儿你吃了药,好好休息,本福晋保证不出三日你就会好。”

        说完,她转就走了。

        年氏着她的嚣张的背影气的咬牙。为了逼真她是真的被自己折腾病了,这一生气便咳嗽起来。

        伺候她的嬷嬷赶紧进来给她顺气,她一边顺气一边心疼道:“我可怜的侧福晋,没了年家您日后可怎么办哟。”

        嬷嬷是年氏从年家带来的,也是从小伺候年氏的。她不觉得这是是年氏不对,她只觉得是福晋觉得年氏没了依靠便开始欺负她。

        她咬着牙,“福晋欺人太甚,要我说您就应该告诉王爷知道。王爷心疼您,断不会着福晋如此霸道的。”

        宿嫆软的都快被年氏踩在脚底下了,还被她说成霸道,也是够可以的。

        提起年家,年氏未语泪先流,她仅仅抓着嬷嬷的手,“算了,王爷最近很忙,我不想给他添乱。至于福晋……谁让我生的晚呢。”

        年氏见到胤禛第一就很好奇,她从未见过这样特别的男子。矝贵中带着清冷,哪怕是关心的话,从他嘴说出来也是冷冰冰的。

        那时候年氏就想,若是他笑一笑该多好。他笑起来肯定很好。

        就是这个想法,让年氏一栽在雍亲王身。

        她爱了他。

        爱是自私的,她爱雍亲王,自然不喜他后院的女人,尤其是雍亲王福晋。

        侧福晋地位再高,终究不是妻。

        她想做他的妻。

        嬷嬷见不得自家小姐伤感,在她自家小姐哪怕是皇帝也配的。

        她安慰道:“生的早如何,王爷还不是一颗心都给了您。”

        听到这话,年氏羞的低下,她绯红着脸道:“嬷嬷莫要乱说。”

        嬷嬷更加起劲儿,“怎会是乱说,府谁不知道王爷最在乎您,福晋也就是占了个份位罢了。没了嫡福晋的位子,你在她?”

        年氏嘴不说,心是赞同这话的。

        她像是想起么,道:“嬷嬷,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没事吗,你怎的让人去找了爷回来。爷公务繁忙,我受些委屈没么,可别打扰了他办差。”

        “哎呦我的小姐哎,您都晕倒了,这叫没事吗?自古妻妾不立,我不去找四爷难不成要去找四福晋。”她撇撇嘴,“谁知道四福晋会不会趁机对您做么。”

        找四福晋?她可不放心。

        背对着她的年氏勾起嘴角,随后赶紧放下,她不赞同道:“嬷嬷别这么说,福晋不是那样的人。”

        她越是这么说,嬷嬷心对四福晋越不满。

        此时,有丫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侧福晋,药好了。”

        嬷嬷惊呼,“怎么是你,春桃呢?”

        前的是四福晋的得力大丫香巧,春桃则是年氏身边伺候的大丫。

        刚说了嫡福晋的坏话,嬷嬷可不信任她的丫。

        香巧不卑不亢,道:“福晋说侧福晋身边的丫偷奸耍滑不好好照顾子,害的子生病,让人打了板子,暂时不伺候侧福晋,所以就派了奴婢来。福晋还说,咱王府不缺奴才,既然她伺候不周到索性都换了。侧福晋您么时候病好了,可以亲自去挑些可心人。”

        香巧是宿嫆的丫,当让向着宿嫆。

        就跟年氏的人不惯四福晋一样,正院的丫也很敌视年氏。

        这丫就是宿嫆身边的嬷嬷特意挑出来,送到年氏身边伺候的。

        当然,这个伺候是暂时的,等年氏好了,她还是要回去的。香巧可不整天病歪歪只知道勾搭四爷的年侧福晋。

        香巧一番话似恭敬,却气的年氏差点装不下去。

        福晋这是么意思?要跟她撕破脸了吗?

        不应该啊,她不是最在乎自己的名声与在四爷心的形象,怎会做出调换她丫的事情?

        年氏不解。

        身为侧福晋,她嫁进来的时候带了四个丫个嬷嬷,这点子人在王府根本不够用。她花费了年时间才收拢的人手,就被四福晋轻飘飘一句话给打发了。

        四福晋一句话,她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

        年氏只觉得血气涌,差点当着香巧的面吐血。

        她要保持自己柔弱知心的形象,自然不会跟香巧辩驳,因此便拿睛去嬷嬷。

        嬷嬷会意,她板着脸道:“福晋么意思?她就不怕王爷回府责吗?”

        香巧一雾水,“伺候不好子挨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福晋不过是做了她该做的,王爷为何要责?”她不赞同的着嬷嬷,“您是侧福晋身边的老人,按理说地位比我高,有些话不该我说。此时我却不得不说。”

        “咱身为奴才最要紧的是么?那就是保证子的日常所需,照顾好子。子照顾好,那就是好奴才,其他都是次要的。”

        “下人伺候不周到,作为子身边的得力人,该敲打就要敲打。可不因为交情好就心慈手软。若人人都如此,怎么对得起子?”

        香巧一副忠心为的样子,嬷嬷气的面红耳赤,她相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些么。香巧那番话,她似乎怎么说都是错的。

        嬷嬷觉得香巧就是故意的,故意激怒她,然后好在福晋和雍亲王面前告知。假如她落得个照顾不周的名声,就算是侧福晋的奶嬷嬷,雍亲王也必不容她。

        好狠毒的心思啊。

        自认为想白的嬷嬷,恶狠狠地瞪了香巧一,咬牙道:“香巧姑娘说的是,是我狭隘了。你也知道侧福晋心善,最见不得这些。”

        侧福晋心善?福晋就恶毒了?

        香巧暗骂几句,她脸仍旧笑眯眯的,“嬷嬷白就好。来,药都快凉了,侧福晋赶紧喝。只有您病好了,王爷与福晋才安心。”

        香巧用手背摸摸药碗,亲自端给年氏。

        年氏有心不喝。嫡福晋给的,谁知道是么东西。着香巧不容拒绝的样子她心清楚不喝不。

        咬咬牙,年氏端起药碗打算一饮尽。

        刚灌下去一大口,她噗的吐了出来,年氏脸色扭曲,“你给本福晋喝的么?”

        好苦。

        嬷嬷当即就要喊人香巧拿下。她自认为抓住了福晋的柄,当即大喊大叫,还试图让人去府外喊雍亲王回来。

        香巧睁睁的着嬷嬷的动作并不阻止,她满脸无辜,“药啊,这是院正开的药,方子都在这呢,侧福晋若是不相信可以自己。”

        香巧说着就要去托盘拿药方子,嬷嬷哪会让她动作,这会儿她香巧哪哪都不信任。

        不动就不动,香巧也不以为意。

        雍亲王重规矩,只要她不犯错,王爷就不会她怎么样。

        满心不悦的胤禛刚回到衙门屁股还没坐热,雍亲王府的人来了。这次来的还是年氏院子伺候的,他见到四阿哥普通跪下来,“爷,您救救年侧福晋吧,侧福晋要被福晋害死了。”

        奴才话落,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部向四阿哥,就连十三阿哥都忍不住蹙了眉。他小心的说道:“四哥,你府有事就先去处理,这交给我就是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处理的妥妥当当。”

        十三也知道年侧福晋在他四哥心不一般,虽然他不觉得四嫂真的会对年侧福晋如何,这奴才说的言之凿凿,不去也说不过去。

        假如是真的,四哥去便救下自己爱的人;如果是假的,正好给四嫂正名。

        四嫂可是嫡妻,岂容忍一个奴才坏她名声。

        说这话倒不是十三对四福晋多好,是他觉得假如四福晋名声坏了,会连累他四哥。

        胤禛冷着脸浑身寒气直冒,他对着十三颔首,“这有劳十三弟,我去去就来。”

        胤禛直奔年氏的院子,进屋就见福晋的丫香巧被五花大绑的跪在地。他下意识去年氏,年氏脸色苍白的躺在床,床边的地碎了一只碗,地还有一片药渍。

        四福晋宿嫆正面无表情的坐在屋桌前的凳子。

        胤禛黑着脸,“怎么回事?”

        告状这种事儿年氏肯定不会自己来,她身边的嬷嬷是最好的代表。

        那嬷嬷对着雍亲王福福身,道:“爷,这奴才要害侧福晋。在侧福晋的药动手脚。”

        心怀疑是福晋要害侧福晋,嬷嬷却没敢来就说福晋如何,她单指了香巧。

        在她来香巧是福晋的丫,她做的任何事都是福晋授意的。说是她其实跟说福晋没多大区别。

        宿嫆冷哼一声:“好一个颠倒是非黑白的忠仆。药是院正开的,方子也给了你,如今药渍、药渣都还在,你说本福晋害你。本福晋为何要害你?”

        她对四爷的冷,内心一痛,忍着心中的酸涩道:“爷您是知道我的,既然侧福晋说我害她,不如就让人好好查查。正好您回来了,烦请您找个大夫来,也免得侧福晋说我与大夫串通。”

        着冷着脸的四爷,年氏内心慌乱。她没想到四爷真的来了。等四爷点她更慌了,甚至心责怪起嬷嬷不跟她商量就自作张。

        实际那药就是苦了点,若说做手脚,她相信四福晋是不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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