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你根本不是人!

“啪嗒。”

        berserker把assassin的尸体随手扔到了地上，然后拍了拍手，轻松地说道：“如果对手都是这样的水平的话，拿到圣杯就轻松多了。不过作为一个英灵来说，这个家伙是不是弱了一点？”

        看着地上一袭黑衣，脸上还带着白色骷髅面罩的assassin，雁夜心中忍不住有一点震撼。太快了，这仅仅只是一个回身的时间而已，berserker就已经干掉了一个servant了吗？

        “这个······是servant？”雁夜不敢置信地说道。

        “嘛，应该是吧，刚才感觉到他在外面监视这边，就出去宰了。顺便还发现了一个蝙蝠，不过是腿上绑着微型摄像机的蝙蝠。哈哈，魔术师还是有与时俱进的意识的嘛。”

        “原来berserker是这么强力的英雄吗？”雁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才召唤出来没多久，直接就淘汰了一个。

        “好歹对自己召唤的servant有一点自信啊。”berserker不由地翻了一下白眼，“搞的好像我杀了这个家伙有多么不可思议一样。我被召唤出来可是为了夺取圣杯的。要是连这种弱的不能看的家伙都要费一番功夫的话，恐怕接下来的战斗都不用进行了吧。”

        好歹这个也是一个servant好不好，谁知道你会这么强的直接就做掉一个。

        “看他的装束应该是assassin吧，历代的assassin都是由哈桑·萨巴赫来担任的，这幅样子的话倒是和传说比较符合。”不过assassin的属性一般都比其他的servant低，虽然这么快被击杀有一点不可思议，但是对手是个体能力极高的berserker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这个，“不过说回来，berserker，你是怎么发现assassin的？要知道assassin有着气息遮蔽的保有技能，一般是很难被发现的。如果不是做出战斗姿态的话，基本上就是不会被发现吧，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是我的技能的功效，大概是我修习的武艺中得来的吧。”

        “听你的话，你生前是一个武者吗？说的也是，看你的装束也不像是在战场上成名的人物。对了，那你说的那个技能是什么啊？是什么程度的？”

        “叫做波动流空手·奥义，按照你们的分级方法，大概是A+++吧。话说你是我的master诶，我的信息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这个我怎么会知道，master只能看出你的属性，哪里能看出你的宝具啊，不然岂不是一眼就能知道你的身份了？”对于berserker的吐槽，雁夜无力地说道，“不过A+++级的技能啊，真是够夸张的。不过作为一个berserker，你的基本属性有一点配不上这个职阶啊。对了，你没有狂化，没有受到职阶的保有技能的加成，这倒是可以理解了。”

        说到这里，雁夜不禁有一点自怨自艾，要不是自己这个master能力不行，恐怕berserker的能力值还要高上不少吧，这样的话自己的胜算还会高上不少。

        “呵呵呵······一开始就击破了一个敌人了吗？雁夜，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这个时候，间桐脏砚又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雁夜神情不善地看着他，显然雁夜已经对这个老人厌恶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了。

        “不要这样说嘛，我们至少也是一家人，不应该好好相处吗？对于你们得到的成果，我可是从心里为你们感到高兴啊。”间桐脏砚就像没有看到雁夜表露出来的神情一样，自顾自地说道。

        “小樱在哪里，我要见她。”

        间桐脏砚深深地看了雁夜一眼，然后笑道：“也罢，作为你们初得战果的犒劳，我就把小樱暂时交给你好了。”

        “小樱，到爷爷这边来吧。”

        朝身后招了招手，一个小女孩默默地走到了间桐脏砚的身边。

        Berserker也想看看雁夜拼着身体被改造成这幅样子也要拯救的孩子。然而在看见小樱时，berserker还是不由地心中颤动，随之而来的就是愤怒。

        这个孩子分明只有6、7岁的模样，这还是一个孩子天真烂漫的时候，但是这个孩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僵硬的就像是石头雕刻的一样。她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彩，从中根本看不见任何的光芒。

        然而真正让berserker愤怒的是，他在女孩的体内感受到了和雁夜体内一样的异物。也就是雁夜所说的会吞噬生命力的刻印虫。

        Berserker猛然看向间桐脏砚，杀气毫不保留地朝着他汹涌而去。

        间桐脏砚是上一届圣杯战争中留下的人，实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魔术这种东西和时间是有着莫大关系的，到了间桐脏砚这个都不知道多少年头了的岁数，恐怕实力在现代魔术师中也是佼佼者了。然而他面对的可是一个英灵毫无保留的杀意，饶是他实力强劲，也感到如坠深渊。

        不过他很快就从这种状态中恢复过来，脸色发白的他看出了berserker发怒的原因。不过雁夜有顾忌，berserker就不可能对他动手，所以在小樱身上种下刻印虫的他也不担心berserker现在就翻脸。

        “你竟然在小孩子的身上种下这种东西？！”berserker死死地间桐脏砚，一字一顿地说道。

        有恃无恐地间桐脏砚安下心来之后，对着berserker有了一些底气，说道：“为了让小樱成为我们亲密的家人，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呢。雁夜，你可得感谢我啊。和小樱成为家人不是你最盼望的事吗？”

        “间桐脏砚！”雁夜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现在真的想要立刻就杀了间桐脏砚，但是小樱和他的体内是有刻印虫的，间桐脏砚只要一个念头，他们就要就地死去。雁夜可以不管自己的死活，但是小樱无论如何他也要救出去。

        “雁夜啊，好好地努力把圣杯夺来吧，只有这样，你才能把小樱带走。”说完，低沉的笑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但是，很快，间桐脏砚的笑不出来了。

        “轰——！”

        房间的墙壁瞬间塌陷开裂，间桐脏砚甚至反应不过来就被berserker掐着脖子直接砸进了墙里。魔术师虽然有着超人的能力，但是本身还是人类，血肉之躯不会比墙壁更加坚硬。在这样的猛击之下，间桐脏砚的背后直接被砸得血肉模糊，脊椎被冲击力砸得粉碎。

        间桐脏砚怎么也没想到berserker真的敢动手。在berserker被召唤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个保持着理性的英灵恐怕是和雁夜拥有一样“迂腐”的价值观的家伙，为了防止雁夜驱使强大servant来对付自己，他特意带着小樱过来告诉他们，小樱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里，他们不能轻举妄动。

        但是事情的发展明显超出了他的预想了。

        “berserker！”雁夜也没想到berserker会突然出手，不过berserker的行为倒是让他觉得自己把希望交到他手里也不错。但是现在让雁夜担忧的是，小樱的性命还在间桐脏砚的手里。Berserker贸然动手，小樱的处境就更加危险了。

        “咳咳······”间桐脏砚咳出几口血，其中甚至还有内脏的碎块儿，“雁夜，你不想让小樱现在就死的话就让berserker松手！”

        他已经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越来越重的力量了，他敢确信在这样下去自己的脖子就会被berserker给拧断了。

        “berserker，快住手！小樱还在他手里。”雁夜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哪里不知道这是一个绝好地一举干掉间桐脏砚的机会，但是可惜啊，要是直接就杀掉了就一劳永逸了吧。可惜，berserker没能瞬间击毙了他。现在他可以通过刻印虫来威胁他们了。

        “berserker，没有听见·····你的master的话···吗？快放开我吧。不然你的master和小樱···咳咳···”

        “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敢来威胁我？”berserker眼中红光大盛，话语间寒气四溢。

        “呵···那我只好····”

        间桐脏砚可以通过意念来控制刻印虫，正是这个手段，他才能牢牢地控制着雁夜和小樱。然而他正想发动他们体内的刻印虫的时候，一股通天彻地般的压力在心头冒出来，这和刚才的杀意不一样，这股压力就像是生物链上顶端的生物对下级的生物天然的威压，他能感受到，所有的刻印虫都在颤抖，都在恐惧，似乎只要有一丁点反抗的念头，就会被杀死。

        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

        脑海里充斥着这个信息，其他的念头根本有都不敢有！

        这算什么？这还是人吗？这个家伙是人形的怪物吗？一个人类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压迫力？

        “现在，你想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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