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9 他真的太善良了，我哭死，恨不得梆梆给他两拳
“算了，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此时的姜暮还并不清楚梅琳娜纠结难明的心情，他看对方陷入苦恼，便换了个话题：“那我问些正经的，世界在癫火灼烧后，你有没有经历到一些特别的事情？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我很在意，你被二指派来接引导我的前进方向，他是否还有其他的目的？”
“特别的事情，好像……”
梅琳娜刚要回忆起某件姜暮登出之后发生的怪事，可她突然一阵头痛欲裂，就好像触发了什么保护机制，令她无法正常地思考。
垂着头，梅琳娜在巨大痛苦中没有丝毫的喊叫，她只是默默地忍受着这种感觉，声音变得颤颤巍巍地：“二指大人祂们很不满，祂们要我……取而代之。”
姜暮的表情挤得像极了“黑人问号.JPG”。
“不是，咱们都这么熟了，梅琳娜你害搁这跟我玩谜语人这一套呢？”
看着对方低头支支吾吾地给不出什么关键信息，把姜暮整无语了：“求求你好好说话吧，我是真没听明白。”
“你也别怪温琳娜妹妹了，她的记忆是支离破碎的，并不是想和你玩解谜游戏。”
菈妮的身躯从众多蓝色光点凝聚而出，她两只手搭在温琳娜的肩膀上，轻轻地吟唱着神秘奇妙的小曲：“安静下来，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菈妮，你……你都看到了？”
对方出现得这么及时，姜暮自然不会觉得这是一种凑巧，所以他现在端坐得有些拘谨。
将温琳娜的精神稳定下来后，菈妮将她扶着平躺在草地上，稍微歪着头看向姜暮：“当然，要是我晚来一步，说不定这可怜的姑娘就要被你逼疯了。”
望着姜暮眼中的不解和几分心虚，菈妮空灵的腔调里带着几分揶揄：“人家可是为了你冒着被禁忌反噬的风险，即便陷入了巨大的痛苦，也尽可能地在你解答了，可你却一点也不领情。”
“我……不是，温琳娜她也没说她正在遭受苦难啊。”
姜暮想要为自己辩驳一二，可菈妮刚刚目睹了一场白学现场，温琳娜又因他陷入苦痛，他的声音便越来越小。
“所以我才说她是一个口是心非的胆小鬼，她从来都不会正确地表达自己的情绪，只会默默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与温琳娜截然不同的是，菈妮从不掩饰自我，她从不弄虚作假、也根本不屑于编织谎言。
菈妮当初大方地承认了，她就是“黑刀阴谋之夜”的主使。
正是因为她执着且略显疯狂的，尝试着以新的律法颠覆黄金树的统治时代，才吸引了一众有志之士的跟随。
而温琳娜这个谜语人，身世成谜，行动也都是独来独往且神出鬼没。
在一般结局时，她也只是默默地承受着癫火的焚烧，以自身身躯为火种，燃尽生命，从而烧毁黄金树。
“你的这些问题，我试图研究过，可我一无所获。”
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头颅，菈妮其余三只手比划着几个奇怪的姿势：“一定发生过什么，可我无法追忆那段经历，就像是某种外力封锁住了我的思维。”
“刚才你点亮恩赐时，我的魔力很有限地回归了一小部分。”
菈妮解释着自己的到来绝非偶然。
一手化锤，姜暮击于自己掌上，他有些感悟：“我的力量也有一丢丢的提升，看来你我的命运还真是一体的，也就是说我越强你越强，诶？那你之前为什么不……”
对于姜暮产生的疑惑，菈妮已心领神会，抢先一步略带遗憾地回着：“我看不见黄金树给褪色者遗留下的赐福，就算我记得赐福的位置，以我的身躯也不可能激活，并且我已无法通过消灭受到黄金树影响的生物，借此获得任何的提升。”
菈妮固然是群星时代的新任神祇，可在黄金时代，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离经叛道的反动派领袖。
像她这样的半神，自然不会得到黄金树的祝福，甚至是被整个世界所敌视、唾弃的。
“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错怪老婆大人了。”
之前姜暮对菈妮见死不救的行为，还是有一点点介怀的，可听到对方这番解释，怨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你……你怎么突然这样说话？”
对于姜暮口吻的转变，菈妮有几分不适应。
“契约戒指你不是还戴在中指上嘛，菈妮你就是我的合法妻子，我称呼你一声老婆不过分吧？”
见到菈妮的几分慌乱，姜暮那肯定要打蛇随棍上，向对方走去，同时张开双臂：“说起来我们签订契约这么多次，可我从来还没和我的宝贝菈妮亲热过呢，为我们久别重逢拥抱一下不过分吧？”
“我永恒的王，你不该这般轻浮。”
菈妮嘴上好像对姜暮这种热烈的态度颇为嫌弃，可她伫立在原地，丝毫没有想阻止对方、或是逃避的行为。
所以姜暮很自然地将对方抱了个满怀，他从未设想过真的将这位眼前的雪魔女拥在怀中，于是情不自禁地感叹道：“我这是在做梦吗？我居然真的拥有了全世界最好的老婆大人。”
尽管被两双手臂缠在背后的感觉很怪、很新奇，可姜暮能感受到对方冰冷躯壳下其实隐藏着炽烈且不失和煦的美好心灵。
“嘁，油嘴滑舌的，你以前肯定用这招骗过不少女孩子吧？”
菈妮像是不满地嘟囔着，可她的声音很轻，以至于令人听起来模糊不清。
只不过她那将身体重心放在姜暮身上的小动作，以及她将脸庞紧紧依偎在对方并不健壮的胸膛的姿态，足以证明她是欢喜雀跃的。
这对姜暮来说是是一次全新的体验。
又何尝不是菈妮首次真切地感受到永恒伴侣的鲜活温热的身体呢？
命运紧密联系的王和神祇，终于感受到了彼此间明朗的心意。
不过沉浸在短暂幸福中的菈妮，大概无法察觉到姜暮阳光笑容中还夹杂着的一丝微妙。
那是某种“计画通”得逞后的惬意。
“想不到电视剧情里那些玩尬的手段真的有用啊……”
姜暮对于菈妮的感情自然不是作假的，否则他又何必每一次都以契约群星作为收尾。
这只不过是艾尔登的屑王为了让他们这三人小家庭能幸福、和谐得生活在一起，用一些小小的伎俩很合理吧。
对于某位没渣过人，现如今努力往渣男方向发展的屑王而言，要是抛弃两位少女其中的一位，那才是大大滴罪过。
“唉，谁叫我那么善良呢，我这个人是最看不得女孩子难过了，为了她们两个人能甜蜜的生活下去，我苦一点、累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
怀着高尚怜悯的美德，姜暮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觉悟，将身前少女的娇小身躯抱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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