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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黑化乔姐,峤爷献吻


“你要做什么?别过来,我警告你,我姑姑……啊——”

        陡然一声尖锐的惊叫,像是一道闪电劈在当空,不止恍惚绝望的苏月容和丁采颜回了神朝时禹昕的方向看过去,就连抱团瑟瑟抖的时禹荣和惊吓不小的光头几人也都同一时间将视线投到时禹昕的方向。

        而下一刻,几人同时瞪大了眼睛。

        目之所及,破旧衰败的仓库里,乔乔一袭休闲服装站在衣着妆容精致却面目狼狈狰狞的时禹昕身边,意态悠闲,神色平淡,冬日傍晚霞色的光穿过大门洒在她身上,渡上一层梦幻的光晕,更衬得她眉目间风华卓然。

        然而,本该羽衣加身的她,却一手攥着一把头,另一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了一把匕,正贴在时禹昕的脖子上。

        乔乔个子高,穿着一双平底短靴站在光着脚的时禹昕边上,比她高出了近十公分。

        时禹昕爱美,被带到这里来之前刚从造型会所里做完头出来,一头及腰的波浪卷栗色头非常漂亮,柔顺光滑,像是一匹锦缎。

        然而,此刻,这匹锦缎被乔乔缠在左手掌上,她稍稍用力,时禹昕的惨叫便凄厉上三分,只是,脖子上冰凉的匕紧贴着,时禹昕甚至产生了幻觉,不光感受到了匕刀刃的锋利寒气,鼻端还隐隐嗅到了血腥味,更是不敢动了,只能顺着乔乔的手劲使劲往后仰着脖子。

        因而,在众人眼里,就是乔乔一手扯着时禹昕的头将她脖子给往后拉得老长,另一手把玩着一把匕贴着时禹昕的脖子似是在研究从哪里下手比较顺眼。

        两人这姿势……

        就像是菜市口宰鸡杀羊!

        这画面,虽然没见血,但意外地,竟令众人心有灵犀感受到血腥。

        尤其是**和精神上都受到非人般折磨的猴子,在看到乔乔手里那把眼熟且跟自己的手腕亲密接触过的匕时,眼皮子一翻,差点晕过去。

        而光头更为夸张,嘴巴张成了一个“o”字型。

        实在是这一幕,太过狂野、热血、解气!

        就像是在拍什么古惑仔大姐大街头大战一样,虽然乔乔扯头的招式是女人打架的必备招式之一,但莫名的,就是让人觉得这动作乔乔做起来很帅啊!

        也是这时候,光头才彻底意识到,乔乔之前对他们实在是太太太手下留情了!

        震惊的不光他们,小丁他们也是,乔乔的武力值他们一直心里有点数,但只知道很厉害,具体厉害到什么程度却没有概念。

        因为在他们的印象里,乔乔在别墅里不是运动健身就是泡在书房里,可以说,几乎没人见过乔乔真正动手,也没见过她怒形于色。

        眼下见乔乔笑着笑着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扯头掏匕架脖子,甚至她是怎么眨眼间完成这些动作的他们都没看清,这些保镖心中一凛,看向乔乔的目光中更加敬畏恭敬。

        苏月容和丁采颜也被乔乔猝不及防的这一手给吓到了,尤其是看到寒光凛凛的匕贴在时禹昕紧绷雪白的脖子上时,什么绝望、不甘统统化为刻入灵魂的恐惧,两人急促地惊叫一声,紧接着手脚并用爬到角落里缩着。

        至于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和网上黑料曝光之后的风向展,她们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了。

        跟命相比,那些都不过是大一点的浮云!

        而自从被小丁“翻出花样”以后就缩成一团目光呆滞的时禹荣,听到时禹昕尖锐冲破云霄的惊叫之后,终于眼神动了动,迷茫中一转眼就看见时禹昕被乔乔拿匕抵着脖子,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几乎没多想,时禹荣踉跄着爬起来就往乔乔这边跑过来。

        岳山等人注意到他的动作,抬脚想要拦住他,却被乔乔一个眼神给制止。

        岳山几人顿时收住脚站在原地不再动作,只是目光却紧盯着时禹荣。

        没了阻拦,时禹荣手脚并用跑到乔乔跟时禹昕身边,抬起沾着尘土和血迹的手就去拉乔乔拿匕的那只胳膊。

        却没想到,乔乔像是多长了一双眼睛似的,在时禹荣的手将将碰到她衣角时,她长腿一抬,一个扫腿将时禹荣给踹了出去。

        时禹荣被乔乔踹出了一米远。

        而因为乔乔这一番动作,手里的匕不由得移动了分毫,这匕是梁孟峤特意找人为乔乔量身打造的,看着朴实无华甚至乌漆嘛黑,实际上锋利无比削铁如泥,就是这一分一毫的晃动,已经将时禹昕的脖子割出了一道血痕。

        感觉到脖颈间的刺痛,时禹昕立马僵住了所有动作,甚至停了嘴里的痛嚎,只是垂着眼珠子去瞪趴在一米以外的时禹荣,尖着嗓子骂他:“时禹荣,你故意的是不是?!都是你坏事!你滚远一点儿!滚啊!滚!”

        嗓音尖利,几乎破了音。

        她话音刚落,乔乔便睨一眼僵在地上的时禹荣,而后又瞅了时禹昕一眼,那一眼的颜色,甚是复杂。

        然而,时禹昕却没注意到,她一边拧着眉生生受着脖子和头皮上的刺痛,一边不停地骂时禹荣。

        翻来覆去,无非是时禹荣这个成事不足的坏了她的计划,现在又故意凑上来想借机要她的命,跟他做姐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旁观的人一时间都唏嘘不已。

        时禹昕是真的在骂在责怪,没有所谓的缓兵之计、用心良苦,甚至面目狰狞污言秽语不断。

        到最后,明眼人都看见时禹荣原本匍匐在地的手掌握成了拳头。

        时禹荣抬脸看一眼闭着眼叫骂的时禹昕,被血污遮了眉目的脸上明明看不出丝毫情绪,可他周身却萦绕着一种落寞和悲哀。

        这股悲哀在这之前是没有的,即使他被踹倒在地、割破了脸、受创吐血、精神折磨到恍惚失神也没有过。

        可现在,却生生在时禹昕不断的叫骂之下愈来愈烈。

        不知是为自己,还是为他一母同胞的姐姐时禹昕。

        他是想救她的,可到头来,却成了她的出气筒、替罪羊!

        在他忍着剧烈的疼痛和恐惧爬到她身边朝她伸手的时候,她只是仰着脖子叫嚣着让他滚蛋!滚的远远的!

        从小到大,时禹荣是混蛋混账不像样子,但对时禹昕这个姐姐,他一直是打心底里维护和爱戴,可却没想到,今天这一场变故,让他看清了自己爱护的亲姐姐的真面目。

        什么亲情,什么血缘都是假的。

        在时禹昕进来时,她看到受伤严重血流不止的时禹荣没有说一个字,也没多看他一眼;在她被乔乔拿捏在掌心动辄生死,时禹荣爬过来想救她时,她叫骂着让他滚!

        这一刻,时禹荣的心彻底凉了。

        不是因为被打,也不是因为被折磨,而是他信奉了近二十年的血脉亲情,给了他最后一击。

        如时禹昕所言,时禹荣滚了,又爬到他刚才缩着的那个角落里,低垂着头,抱着自己,面无表情,不一言,如她所愿,滚的远远的。

        乔乔收回落在时禹荣身上的视线,眼神里裹着淡淡的讥嘲,盯了一眼时禹昕,漫不经心地开口反问:“我打了你,要跟你姑姑告状吗?”

        时禹昕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乔乔是在回答她开始的那句话,脖子和头皮火辣辣的疼,眼角已经有水花沁了出来,但可笑盲目的自尊心不容许她在乔乔跟前示弱。

        就是这个女人,让梁孟峤当着满京城权贵豪门的面奉为公主……

        还几次三番把她的面子扔在地上踩!

        眼下,自己还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她捏在掌心里。

        她时禹昕是时家唯一的大小姐,她姑姑是梁家的当家夫人,她爱慕的是京城里令人追捧畏惧的峤爷……

        她怎么可以向这么一个来历不明卖脸卖笑的女人认输?

        绝不可以!

        想到这,时禹昕的眼眸里弥漫上一重倔强的色彩。

        乔乔眯眼打量着她,见此,眼底嘲讽更浓,眸光潋滟,光采慑人。

        这时禹昕,不光没脑子,还这么不识时务?

        真是白瞎了时应兰那副能屈能伸的心肠了,这个唯一的侄女竟然半点没有得到真传。

        轻笑一声,乔乔精致的脸上因为这一笑被渲染上一层柔和的光,纤长的睫一垂,嘴角轻勾,嗓音低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好一个不服输的性子……”

        意味不明的一句话说完,在众人疑惑不解的视线里,乔乔手里的匕忽地贴着时禹昕的脖子线条往下滑。

        冰凉锋利的刀刃似是随时能割破肌肤,时禹昕吓得尖叫一声,全身上下连头丝都僵硬了,甚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就怕因为自己呼吸间的微小起伏脖子再被割破。

        而且,乔乔的刀刃是沿着喉管的弧度往下的。

        她手指细白,匕漆黑哑光,刀刃上还沾染着一丝血迹,黑与白与红交相映衬,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偏偏,西边天际的余晖穿过层层浮尘落在她指尖,衬得那一截手指剔透如玉,美的惊人。

        尤其是乔乔唇角自始至终都挂着淡雅柔和的笑意,那姿态,那神情,不像是捏着一把寒光凛凛的匕架在美人颈上,倒像是一位矜贵怡然的贵小姐在修剪什么名贵的花枝。

        美的不像样。

        差点被她的姿态给迷惑的光头等人心神一醒猛地摇头。

        这个女人,分明是个魔鬼,作甚总用一副仙女的面孔来欺骗无知的人类?!

        魔鬼乔丝毫不在意四周人的眼光,她用匕挑开时禹昕昂贵的皮草外套衣领,匕摩挲着里面那条高定版的小圆领连衣裙,最后,刀尖搁在时禹昕的锁骨边缘,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话:“就是不知道待会儿你还会不会这么硬气……”

        时禹昕四肢僵硬,脖子往后仰着,早就支撑不住了,她感受到乔乔的动作,耳听着乔乔低低的嗓音,忽地一股寒气窜上她的脊背。

        “你,你,你要干,干嘛?”

        结结巴巴,语无伦次。

        时禹昕终究是露了怯。

        然而,已经晚了。

        就在她话音落地的时候,乔乔手中的匕忽地转了个方向,手腕用力,锋利的刀尖一路往下。

        “嗤——”

        仓库里安静极了,空气凝滞的像是一张绷紧了的弦,一触即断,因而,这一声异响便格外地清晰明利。

        所有人都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包括垂眸不语似与世隔绝的时禹荣。

        他们清清楚楚看到,乔乔的刀尖划破了时禹昕的连衣裙。

        从左侧锁骨到胸口。

        乔乔力道控制的极好,完美爽利地划破了裙子的布料,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有风漏过仓库破败的门窗,吹着那破开的布料摇摇晃晃,露出里面完好的白色底衣,以及,若隐若现的一抹雪白。

        “啊——”

        时禹昕怔愣过后失声尖叫。

        乔乔眼睑一抬,眼风一扫,红唇一掀,吐出两个字:“闭嘴。”

        时禹昕哪里受到过这般欺辱,心神经过极致的紧张之后猛地一放顿时失了控制,乔乔这一声淡到极致的命令丝毫没有引起她的重视。

        她没闭嘴,尖叫依旧,同时,还抬手去捂自己的胸口。

        乔乔眉眼一厉,尖利的嗓音响彻在耳旁,吵得人心烦。

        她也不再多言,手指转动间还沾着一丝血色的匕被收进了袖子里,紧接着,她抬手攥住时禹昕的胳膊,手腕一动,“咔嚓——”一声,把时禹昕的胳膊给卸了。

        时禹昕尖叫一滞,变成了惨叫,另一只手潜意识里去反抗,可才刚抬起来,又是“咔嚓——”一声,两只胳膊都软趴趴地垂在身侧。

        两行水渍顺着脸颊滑落。

        时禹昕张着嘴,嚎叫地毫无形象和理智,当然,她盲目坚守的自尊也被自己给扔到了地上。

        事实证明,没有绝对的实力和忍耐,自尊什么的,不值一提。

        乔乔似是这才顺眼了些,紧蹙的眉心微微舒展,手指再是一翻,匕又被她捏在了指尖,而后她如法炮制,将刀尖抵在时禹昕右侧锁骨上,微微用力。

        “嗤——”

        仓库被踩踏地狼藉一片的地面上,一片近乎于等边三角形的布料飘飘摇摇落下。

        第二片布料落地时,时禹昕终于闭了嘴。

        ……

        当晚九点,海城机场。

        乔乔从vip通道出来时,远远就看见梁孟峤的身影。

        她当即眼睛一亮,脚步加快,到最后,小跑了两步一把抱住了梁孟峤的腰。

        几天没见,甚是想念。

        临近年底,海城虽然地处偏南,气温比京城高些,但却是阴冷,感觉空气中的寒意顺着骨头缝往里钻。

        梁孟峤穿了一件长款的黑大衣,眉目清俊,长身玉立,一张容颜即使在昏暗的夜色里,依旧惹人惹眼。

        他伸开手臂接住乔乔,低头隔着口罩吻在乔乔的唇上。

        自从那次海星广场两人约会被人认出来之后,梁孟峤便叮嘱乔乔以后在公共场所尽量戴上口罩和帽子、眼镜,乔乔不喜欢戴墨镜,便在头上扣了一顶宽边的帽子。

        帽子是黑色的,羊绒材质,软软地抵在梁孟峤的眉眼间,有些痒。

        梁孟峤便抬手将帽子给她往上拨了拨,与此同时,乔乔自己扯掉了口罩,双手揽住梁孟峤的脖子将红唇送了上去。

        梁孟峤俯身含住,辗转吮吸,浑然忘我。

        岳山跟岳水就站在乔乔身后不到两米的地方,对此情形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兄妹俩摸摸鼻子对视一眼,默默往边上走了两步。

        嗯,身为一个合格称职的属下,要有这种视狗粮为无物的自觉。

        梁孟峤身后的商务车上,陈辰坐在主驾驶,透过车窗看到梁孟峤和乔乔交缠在一起的身影,抬手抹一把脸。

        好几天没吃的狗粮,竟然陌生了。

        什么鬼?!

        ------题外话------

        早上好\(^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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