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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卧香床 女儿妖娆任君尝 第七章 秦情禽擒 第一节


(大家看到这章的时候,本种马已经在医院里躺着了。\\www、Qb5、Com嗯,不错,这章是朋友代发的,这段话是我事先写好的。本种马扁桃体病变,需要手术切除,估计要住院七到十天,异常不爽。所以这些天每天都只能在医院里手写,让朋友代为录入转发。嗯,就是这样的。本种马将尽快从医院逃离,因朋友录入也颇辛苦,所以本种马每天手写两章,朋友只代为录入上传一章,等本种马逃出来后,再来亲自录入发送吧!那时候手头上也会有存稿了,速度可能会比更快。用不了多久的,至多到周末或下周一。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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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伟想了想,道:“这个小人倒不敢妄自断言。不可依杜家小姐的性子,很有可能两不相帮。”

        “本少爷也是这么想的。”三少点头赞同:“但是就算她两不相帮,可是若三少我杀了她的父母兄长,你说她还会两不相帮吗?”

        “那就不一样了,可能她会跟三少你拼命。”

        “是这个理。所以,少爷我现在虽然已经把她弄上了手,但是最后却是不能走到一走的。”三少有些嘘唏地道:“既然不能跟她走到一起,甚至有可能跟她决裂,最后亲手杀了她,三少我何必在她身上流连往返呢?还不如办完了事就马上提起裤子回来。”

        乔伟默然,他没想到三少爷绕了那么大个圈子,分析了那么多的江湖形势,最后的用意竟然是为了解释为什么不在杜晓妍香闺里过夜。

        “秦家人的思维方式…果然个个与众不同!”乔伟心中已经对三少佩服到了极点。当然,不仅仅是乔伟佩服,魔门长老乔齐天一样佩服得紧。

        “这江湖啊…”三少又饮了一杯酒,无限感慨地道:“又将天翻地覆了…嘿嘿,天翻地覆又如何?且看我三少爷只手遮天,双掌擎天!伤我二哥之人,我必将其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三少嘴角浮出那抹动了杀机的冷笑,瞳仁中又出现那修罗炼狱,直看得乔伟暗自心惊。

        “好,少爷果然好豪气!”乔伟拍了一记马屁。

        “嘿嘿嘿…待平息了这场风波,本少爷必将名满天下,到时候…嘿嘿嘿嘿,天下那些仰慕英雄的美女还不是哭着喊着扑上来求本少爷采摘吗?”三少豪言过后,随即露出本来面目,乔伟在一旁听了当真哭笑不得。

        “高,少爷的志向真是高!”马屁不得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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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凌云山上薄雾笼罩,晨风习习,朝阳的光辉穿透那雾之后,便像患了阳痿一般懒洋洋地照射着风景如画的逍遥山庄。

        秦家大少,星河剑圣秦风,现在正在山庄后院练剑。

        但秦风现在所练的剑招却不属于任何一派的招式,甚至连他仗以成名的“星河剑法”都没使出来。

        他脚下也不知踏着什么步法,看上去东倒西歪,落足点全无规律,而手中剑也是东劈一下,西刺一下,完全是凭兴之所致。

        星河剑圣练剑时并未运起内力,所以现在他胡乱出剑之下,看上去倒像极了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拿着把剑在砍柴杀猪一样。

        没有剑光,没有剑气,甚至连一点剑锋破空声都没发出。

        此时秦逍遥正提着个鸟笼,迈着方步,一派悠然自得地走到了后院。

        当他看到秦风练剑的表现之后,不由皱了皱眉头,喝道:“阿风,你在做什么?有你这般练剑的吗?”

        秦风闻言一怔,歪歪斜斜刺出的一剑马上收了回来,还剑归鞘之后走到秦逍遥身前,对他躬身行礼道:“孩儿拜见父亲,父亲今日看起来兴致好得很啊!”

        秦逍遥冷哼一声:“兴致再好也被你这不成器的东西给破坏了!阿风,枉你号称星河剑圣,若是刚才使的那路剑法…嗯,如果那也算是剑法的话,被旁人瞧了去,恐怕你的名声便要丧尽了。”

        秦风不以为然地一笑:“敢问父亲,何谓剑法?”

        秦逍遥微微一怔,“你为何有此一问?难道你想另僻蹊径,再创一派剑法?”

        秦风摇头,“孩儿只是想请教父亲,何谓真正的剑法?”

        秦逍遥想了想,道:“剑法便是…”说到这里,秦逍遥忽然发现自己说不下去了。

        剑法,用剑之方法。世上流传不下千派剑法,每一派剑法都是经过千锤百炼之后,去芜存菁,完善之后所遗留下来的,最恰当的用剑方法。

        可是哪一派的剑法能够称为“真正的剑法”?

        自古以来,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天下练武的,大多自命不凡,在遇上对手之前,总以为自己是天下无敌。

        而每个用剑的门派都认为自己在用剑的方法上独步天下,谁也不服谁,就算是天下第一剑客,恐怕也不能说自己的剑法就是真正的剑法。

        秦风见父亲语塞,笑道:“父亲,其实孩儿对这真正的剑法也不甚了了,但是孩儿曾得老三指点。老三说,剑者,凶器也,再好的剑,也只不过是杀人的凶器而已。而剑法,也不过是杀人的技巧,而这技巧一途,又岂止一种?但是万般技巧,为的也只是杀人这一个目的。既然一招便能杀人,那还要那万般剑招作甚?”

        秦逍遥天纵奇才,稍一思索便明白了过来,失声道:“这话当真是小三说的?”

        秦风点点头,道:“是的。父亲知孩儿一心求这剑道至境,可是至今为止,也不敢自夸摸到了剑道至境的门槛。但是经老三一番提醒,孩儿便觉茅塞顿开,在剑道上更进了一大步。”

        “一招便能杀人?一招便能杀人?”秦逍遥喃喃自语了一阵,眼中突然精光暴射,大声道:“不成!一招杀人者,必先在绝对力量上超出其对手一大截。倘若是一个全无内力之人,和一个有着百年内力的高手对打,那百年高手一记劈空掌,便可隔着几丈震死那全无内力之人,就算让他学了致命的一招,又有何用?”

        秦风道:“孩儿也曾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当时并未请教老三。后来孩儿这些时日仔细思索,在凑巧目睹了一件事后,孩儿猛地悟通了这个道理。有很多时候,绝对力量并不一定能够左右战局。”

        说着,秦风拔出斜月七星剑,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薄纸。

        “父亲认为,这剑与纸哪个更锋利?”

        秦逍遥失笑道:“阿风,这还用问吗?天下之七神器这一的斜月七星剑无论如何都比这张纸锋利的。”

        秦风又问:“那父亲能不能用这张纸切断一根树?”

        秦逍遥傲然道:“为父内力到处,摘叶飞花也可伤人性命。这张薄纸在为父手中,也可变得比铁片更锋利。”

        秦风笑道:“那是因为父亲内力深厚。可是天下并不是人人如父亲一般,一身内力足有两百多年的火候。如果是一个普通人,拿着斜月七星剑,要砍倒一颗树,仅凭蛮力便可办到。可是若要一个普通人,将这张薄纸砍入树中,那么能做到的恐怕万中无一。”

        秦逍遥哂道:“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即便是百万人中,也没一人能够做到。”

        秦风摇头道:“父亲错了。只要方法掌握得当,人人都能办到。”

        秦逍遥大奇:“此话当真?”

        秦风并不作答,走到后院一棵小树前,道:“父亲请看。”说着,捏住那纸片的一角,手腕轻轻一抖,将那纸片朝小树切出。悄无声息地,纸片切上小树之后,竟然铁片切豆腐一般没入大半。

        “父亲可看清了吗?”秦风笑问。

        秦逍遥大为震惊,他刚才看得一清二楚,秦风并没有使用丁点内力,完全是凭腕力将纸片切进去的。

        秦逍遥大步走到树前,仔细地看了看那张已经嵌入树身大半的纸片,伸手捏住那纸片留在树外的一截,轻轻一拉,哧地一声,纸片应声而碎。

        “这只是一张普通的白纸。”秦风笑道:“孩儿也并未使用内力,但仍能做到这般地步。虽然孩儿的腕力远胜常人,但是腕力人人可以锻炼,而内力却全然不同,并不是人人都能练成的。纸弱亦能杀人,剑强也会折断,关键就在于那‘一招’的出招方法。”

        “这…这又是为何?”不知不觉间,秦逍遥说话竟有些结巴起来。

        秦风道:“纸片切击树干时的速度、角度等因素结合起来,找到树干上最脆弱的一点,纸片也可变得跟钢刀一样锋利。这是孩儿有一日偶尔目睹书房里一个下人,整理书籍之时,不小心便书页切开了手指,而那伤口却平整光滑,就像是用利刃割出的一般。孩儿自此才真正悟通了三弟的意思。”

        秦逍遥凝神细想,眼中渐渐放出夺目光华,一条从未想象过的武学大道在他眼前渐渐敞开门径。

        “任何人都有弱点,任何武功都有破绽,只要有招式,就有破绽!”秦风朗朗道:“只要找到那个破绽,以最正确的方法加以攻击,普通人也可以击败绝世高手!而那能击中破绽的一招,便是老三说的致命一招!”

        秦风举一反三,在听了三少胡乱引用前世武侠小说中的论点之后,竟然自行悟通。一代天剑,就此开始初绽光芒!

        秦逍遥全身一震,随即仰天长笑,声震云霄,缠绕在逍遥山庄上空的薄雾竟被他的笑声尽数驱散!

        “我逍遥山庄,现在才算真正天下无敌了!”秦逍遥长啸一声,随手一掌劈出。轻飘飘地,看似毫无内力的一掌,劈在那小树之上,小树纹丝不动。

        秦逍遥看也不看,转身就走,边走边道:“阿风,今日午后,你便下山去罢!江湖风波渐起,阿仁虽然天纵奇才,但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你去助他一臂之力!这江湖,也是该换一批人了!”

        秦风满脸恭敬之色,应了声是后,垂手而立,老老实实地望着秦逍遥的背影,目送秦逍遥离去。

        待秦逍遥背影消失之后,秦风走到那小树前,轻轻一抚树干,整颗树竟像沙子堆成的一般瞬间解体,毫无突兀之感地化成满天的木丝。每一根最微小的木丝都顺着本身的纹理,从树身中完美地分离开来,在空中起舞。

        风乍起,那漫天的木丝随风消散地干干净净。

        秦风望着飞散的,或雪白或灰黑或墨绿的木丝,喃喃自语:“只手遮天…我秦家,也该真正地在江湖中只手遮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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